今天突然想起最近火紅的《我們與惡的距離》和其他一些想法,想跟大家分享一下。想到該劇就想到自《麻醉風暴》以來就表現良好的吳慷仁,他的演技在很多作品中都演得恰如其分,也讓他得到金鐘獎的肯定。
這其中想跟大家聊聊的就是「演技」,今早馬上就想到一堆東西的我,迫不及待的想寫下來我的見解。所謂演技,我的看法是當你看到他的反應、表達、言語、動作都有一種你或是你曾經看過的感覺,也就是現實中你或許也會這麼做、這麼說,或是你有看過身邊有人這樣如出一轍的反應。
即或不然,你會覺得演得好很有可能是你吸收了某種反應的集體記憶,也就是在潛意識下你知道這件事情的正常反應,但不自知,即使如此我還是相信你知道那些「好的演技」是什麼情況。
這也牽涉到另外一種層面,就是為什麼《我們與惡的距離》這樣的戲在台灣比較冷僻?
我個人認為有幾種原因:
1.生活已經苦悶了,看這麼沈重的戲幹嘛?
從《流星花園》以來,台灣打開了「偶像劇」的大門,這個詞就一直存在至今,但很奇怪的是,常常就帶著一種不真實感,如男主角老是有錢的富二代企業家、女主角老是可以醜小鴨變天鵝之類幻想式的劇情,我能明白迎合大眾口味的需要,所以就會反應在編劇、導演以至於大環境面對作品時的導向不同。雖然誰不喜歡做到「雅俗共賞」?但說穿了「俗」之所以可以平易近人,也是因為它容易被大家接受跟了解。
2.民族性
台灣人的樂善好施是世界聞名的,所以你可以看到台灣人的民族性是樂天知命、善良,這點會讓我一直想起多年前去峇里島的導遊說的該地民族性一樣,因為他們很樂天知命,所以東拜西拜,到處都有石頭神跟樹神,很知足所以很懶,天氣熱大家都是沒事在家睡覺。當然不知道他說是否正確,但對比起來,台灣人也是很善良純樸且知足,所以在我們的做人處世上,常以「情、理、法」為優先,這也造就我們以人情去克服萬難的個性,如塞車就等吧不然呢?路邊停車很方便,就停吧等等的事情每天都很習慣了,到了真的要執法的時候,就會出現很多不平的狀況,到時候就用自然違規的方式你忍一下我忍一下就過去了。
這也帶到我接下來所說的反面條列:台灣人是差不多、隨便、不求甚解、放棄的人居多。所以在看《我們與惡的距離》的時候,它是在逼你必須要懂得人的基本能力「思考」,再來去接納各種不同的想法,就如同一般我們會接納歐美外國人,卻歧視東南亞的外國人,這其實是一種偽善。這世界本來就沒有存在只有唯一的道路,那為什麼常常我們會覺得別人都「很奇怪」?只有自己才是對的?
話說回來,我認為太過於艱澀難懂又嚴肅的戲,本來就很難獲得大家的共鳴。正如同一些得獎的藝術電影,很多人也看不懂是一樣的,它只保留給願意且相信的人去看。你說這種太鑽牛角尖的創意不好嗎?其實他在教育我們常常思考跟接納不同的聲音,才不會發生博愛座只有老人可以坐的情況(隔一陣子都常常出現這樣的糾紛新聞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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